那年,我十三歲作文
篇一:那年,我十三歲
田靜恩
正逢青春,心裡複雜的情感總會奔湧而上。前一分鐘還是自卑,後三十秒卻變得自信無比;前一天還是憧憬無限,明天卻又變得只會空想……
伴著他們的,總是那些內心的小疙瘩——心結。
那年,我十三歲。
那年小學畢業考的餘溫才剛剛散去,為了在新同學面前能混進圈子,能聊得上天,我每天躺在床上追著劇,聊著天,時不時地還打上幾局遊戲。
慢慢地,我覺得他們很有意思,便入了癮。日子好不快活。
那年,我十三歲。
開了學,確實如我所料,我在各個圈子都能聊得上話題,而我,理所當然的稱為她們的“bestfriend”。
她們總是說:“咦,你一箇中隊長竟然懂這麼多,以後我們肯定聊得來!”
“嗯,一定的!”面對這麼多的“交流”,我一開始樂此不疲,還有一些小小的得意。
就這樣過了小半月,我漸漸發現身邊的bestfriends越來越少,不禁感到疑惑。
經過一番打探,原來這個話題已經過時了,她們又再聊一些新的話題了。
當晚,我就把最近圈裡新發生的事惡補了一番,看完,已十點多。
第二天早上起來,我昏昏欲睡,學習狀態十分差,但唯一值得讓我興奮的是,我身邊的“bestfriends”又回來了。
可,我不知為何,感到有一絲累。
後來知道他們每天凌晨還在活躍,我的十點多確實不算什麼。就這樣來回往復,我硬是堅持了兩個多月。
可那一天,我已經掌握了“最新訊息”,但,竟沒有一個理我。
後來我才知道,她們已經不喜歡這個圈子,去另外一個了。
為了趕上她們的進度,讓她們“看”到我,我又是馬不停蹄地趕到另一個圈子。
那時,我真的感覺好累啊。
可為了能和她們聊天,看起來不那麼高高在上,我,忍了。
雖然那時,我只能隨聲附和了。
一次,我在走廊上碰到小學同學,和他聊了幾句,他說:“田靜恩啊,你變了,真令人意想不到。”
我稍微一愣,然後尷尬地笑了笑走開了。
也許在潛意識中,我真的變了。
那句話,成了我最後一根導火線。
幸好,我還保持著那一份純真——每天看看書,練練字,澆會兒花……
一次摘抄名句中,那一句話深深刻入我的心底:走自己的路,讓別人說去吧!
這,是我見過最霸氣的一句話。
是啊,做好自己,為什麼非要擠進別人的生活,隨聲附和。你或許真心想去和她交朋友,可她也許並不一定。
道理我都懂,可真的好難,但我也在改變。
我慢慢地淡出那些圈子,有時一群又一群的女生在那聊著天,我會感到有些寂寞,但更多會是一種釋然。
畢竟每天我能睡的很充足,更多的時間練字,做自己想做的事……
後來,我也有了真正的bestfriend,雖然只有兩三個,但我還是很快樂。真應了那句話:人生得一知己,足矣。
那年,我十三歲,一個被世人稱為年少輕狂的時間。
那年,我十三歲,一個被世人稱為年少無知的時間。
那年,我十三歲,一個被世人稱為正當叛逆的時間。
那年,我十三歲,我也確實輕狂了一次,但——
人不輕狂枉少年,誰又說不呢?
誰,又不是在一次次試錯中成長的呢?
篇二:那年,我十三歲
邵怡潔
我的老家有一棵巨大的銀杏樹,它活了很久,我也時常來看看它,它是我的好夥伴。
小時候,我和妹妹喜歡在樹下玩捉迷藏,說是捉迷藏,其實就是繞著樹跑,看誰堅持的時間長。
說來奇怪,那麼無聊的遊戲,我和妹妹也能玩一整個下午,直到太陽落山才回去。
那時,橘紅的陽光照著我們,把銀杏樹葉和我們的臉都照成橘紅色,而我和妹妹手拉著手,走在回家的路上,一路歡聲笑語。
現在想來,那樣歡樂的時光真的很珍貴。
我不擅長和別人談心,所以銀杏樹便成了我最好的傾訴物件,我會把我埋在心底的事都告訴它,開心的、悲傷的、尷尬的……這些事一股腦的全部說出來,我整個人都會輕鬆很多。
13歲那年,我升入初中,接連的考試失利和學習壓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。
緊接著,父親的公司破產,父親被調到天津去工作,一年也見不上幾面。
那年,妹妹因為想升好的初中,開始“閉關鎖國”,我和她的見面次數越來越少,能說話聊天的時間也幾乎沒有。
我開始期待新年,期待再次見到銀杏樹,可是,母親卻告訴我,家鄉的銀杏樹死了。
我漸漸開始依賴母親,期待上學,因為我慌了,接二連三的事讓我害怕了,我以前從沒經歷過。
曾經整天在父母的保護下,親人的陪伴中,活的順風順水的我,覺得失去這種東西離我很遠。
可是,我知道,13歲,很多事情我都得學著一一面對。
13歲,是個懵懂的年紀,亦是該懂事的年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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