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好友作文1000字
我的同桌兼好友叫馮××,好吧!我承認我對這個同桌真的很無奈。
她帶着一副眼鏡,粉的,一種以“青春”爲名的氣息,從她的骨子裏綻開。嗯,不要以貌取人,要看內在。她先是對你一笑,完了,好聽點說,是“燦爛”,不好聽點說,那就是“食(血)人(盆)之(大)笑(口)”。其實,到現在爲止你都是在以貌取人,好,接下來看內在,俗話說“言語處處透內在”,一開口便知有沒有。
幾天前開學考,考完最後一科英語後,也迎來了第一週的解放,當然週五下午只有兩節課,我和馮××便被老師以“方便”的名義,召喚到了英語老師辦公室,開始時我們很是和諧,你判你的左邊,我判我的右邊,可以英語老師一走,嘴戰便開始了。
“兄弟,這題你判了嗎?”
“哥們兒,哪兒沒判啊?”
“兄弟,第一題你確定你判了?”
“哦!哥們兒,好像沒。”
“兄弟,那還呆着幹啥?判啊!”
“哦哦哦,哥們兒,淑女點兒。”
“兄弟,我哪不淑女了?呵!說的好像你多淑女似的。”
“你看你哥們兒我多淑女~”(附加一個你懂的的動作)
“呸,(啊巴啊巴啊巴……)”
對面“老科”沒繃住,笑了。當然我“兄弟”和我“兄弟”的“哥們兒”早已在桌子下相遇。
當然,她的周圍總是和她出奇的一致,記得有一年他和陸俊天打嘴仗,可後來直接從打嘴仗升級到了起外號,一個個外號,如高射炮般在我們耳中迴盪,(我當時正在吃瓜),到最後,陸俊天被直接被叫“公路(鹿)”後氣不過,直接一個馮瘋子喊了出來,我們大笑不止,趕緊起鬨,“馮瘋子,馮瘋子”,她在起鬨中掃到了起鬨的我,突然一聲“楊薯條”把我叫懵了,我無語,這躺着也中槍,有沒有天理了?“我還馮番茄呢,啊?馮瘋子。”叫了三天,她似乎也滿意了這個稱號,課間便也裝瘋賣傻起來,一些滑稽而不過的動作,再配上她,不知道她哪學來的臺詞,令我們樂不可支。
不過,馮“瘋子”不“瘋”時,哪有什麼大大咧咧,倒是有一些習慣,讓我敬佩不已。
一般英語課最多一天只有一節,作業不多,四項。每次在上完課,我抄完作業,回頭時總能看見一個女孩在我身旁的座位上奮筆疾書,我便也不好說話,只能心裏默默感嘆:“學癡呀學癡……”最後自己也受不了了,便跟着她一起寫。好嘛,次次都是,心桑。
更無敵的是每次自習課時,她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作業,雖然她需要幫老師很多很多的忙,但課餘時間的安排,我,呃,比不過,比不過。她不像我,三筆一頓,五筆一休。一言以蔽之,很快。記得那次我不小心看見她專心寫作業的一幕,我頓時覺得,滿滿的,嗯,罪惡感。我只好,哎,向同桌看齊,歐耶!
無事的課間,同桌便開啓了“瘋子”模式,我本想以“入座即靜,入室即學”來壓制我這位哥們兒,可每次都以成(失)功(敗)告終,到最後也跟着“瘋”了起來。
所以,我經常在她身邊吐槽,“跟你在一起,我感覺我的智商又降低了一個緯度。”而她只是“呵呵”一笑而過。
從那以後,我的每日便籤便成了,“又是向同桌看齊的一天,歐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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