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我十四歲作文
篇一:那年,我十四歲
楊昕怡
媽媽最近似乎發現我的不對。
下雨天,她開車送我回家時說了這樣一番話:“你最近心裏有心思啊,一會開心得不得了,一會有低落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淚奔。”
我在後面裝作沒聽見,媽媽便又接下去:“你心裏怎麼想得我清楚,你十四歲,我也十四歲過。你心裏要是有結你,就要想着去解開它。”
我倚在窗邊,看着車窗上的水蒸氣,隨手在上面畫了一個愛心,然後“嗯”了一下。
其實能有什麼心結,不過是女生之間的小腦筋:禮拜一她和她好了,前天她和我吵了一架,今天她數學沒有考過我……
一想到這些,我就開始在車子上發牢騷,向媽媽抱怨着那個誰怎麼樣。
母親聽後就笑笑,說我幼稚,我不禁生氣:“我都十四了!”
“你也不過才十四而已。”母親用後視鏡望着我。
當然,那些不是事的小別扭能怎樣?我心中自然清楚,最好的朋友和我吵了一架,句句戳着我的痛處。
我明明對她這麼好!她甚至變本加厲,和別人說了我的所有祕密。我知道我們再也不會和好如初了。
她的大肆宣揚,無疑是在踐踏我的自尊以及我對她的信任。
我討厭她。
我自然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家人,不然他們又要和我談爲人處世的大道理了。
我今年都十四了,這件事情我能處理好。
我給她寫了一封絕交書,雖然這種行爲確實挺幼稚的。
她表示會與我老死不相往來,之後我們兩個便當做沒有認識過對方一樣,重新迴歸自己的生活。
說心裏一點都不難受是假的。
我認爲這件事情裏我也有錯,例如我當時說話不該這麼衝,但是一想到她竟然是那種會把親密朋友的祕密告訴別人的、不誠實的人時,我突然就不這麼自責了。
我對這段友誼感到惋惜,但是對我決定不再和她做朋友這個決定不後悔。
可我心裏還是難受,難受。我要去把這股憋在心裏,平時不能撒出來的氣放開來。
我瞞着父母乘公交車去了一片郊外。
我坐在一把長椅上,看着那些奇形怪狀的雲。
環視了一下週圍,沒有人,我便放肆地大喊她的名字,我大聲說,我對你不薄,你就不能對我好一些嗎。
我的淚珠掉了下來。然後,大哭了一場。
哭完以後,竟然有一點想笑,覺得自己,也挺幼稚的。
十四歲的年紀很奇妙,我們總以爲我們能頂天立地,最後卻發現自己還是個未脫離全部幼稚的小小少年。
但是,那個小小少年心裏很明白,必須得自己折斷人生路上的一道道荊棘,成長爲一個真正成熟的人。
篇二:那年,我十四歲
那年,充斥着我的十四歲的,不是還能像孩子一樣,被別人寵着。而是一個上了中學,不知爲何成了大家所防着的人了。
因爲被懷疑是班級的“告密者”。因經常和老師聊天,被傳成是“內奸”。
那時,同學之間美好回憶好像玻璃一樣,被一根木棒敲打,碎成了渣。
出去搬作業,回來時好多女生都覺得好看的那隻我的杯子,被人撞到了地下;
在QQ上聊着天,剛說兩句話,屏幕上顯示了那刺眼的“你已被移出羣聊”。
就連以前那些所謂的好朋友,也不跟我來往了。
就像往常一樣和別人開玩笑事,聽到的不是你真有意思,而是,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。
說的如此大聲,好像要我故意聽見。
我是多麼愛熱鬧的人啊,卻要被這樣冷漠。
幾米曾在《我的心中每天開出一朵花》說過,所有的悲傷,總會留下一絲歡樂的線索,所有的遺憾,總會留下一處完美的角落。
我在冰封的深海,尋找希望的出口,卻在驚醒時,驀然瞥見絕美的月光。
我原以爲,孤獨的寂寞,會像電視中演的一樣,淋着暴雨奔跑大喊爲什麼,或是在臥室的門後哭的撕心裂肺。
但是,我不過是一個人消化了這些孤獨。
下課時,沒有了聊天的人,我開始習慣先寫作業,做一些課外的練習,心慢慢地也竟安靜了許多。
回到家裏,不用再像從前一直盯着聊天記錄,而是在看遠處的夜景,開始享受閱讀的快樂。
突然愛讀《百年孤獨》看着七個家族的興起和滅亡,最後的孤獨,讀出了不一樣的感覺。
我開始感受到了內心的一份恬淡,寂靜。
我們在紛紛擾擾的世界待久了,其實,孤獨並不是永遠的悲傷,壓抑。
十四歲,我學會像旁觀者一樣,冷靜地欣賞這個世上的人和物,內心不自覺有了平時少見的想法和感慨。
再後來,我結識了小田和小謝兩個好朋友。小謝一直不怎麼說話,她能給我一些很讓我不可思議的見解。
小田也是一直在誤解的漩渦裏出不來的人。她學霸的皮囊下,也會有一些像孩子一樣的小幼稚。
三個看似孤獨靈魂就這樣碰撞在一起,三個人的友誼,讓我的孤獨少了許多,感受到了很多溫暖。
如果孤獨一定要憂傷,那就告訴你的憂傷,讓它永遠捧着玫瑰。我們曾如此渴望命運的波瀾,到最後才發現,人生最曼妙的風景,竟是內心的淡定和從容。
我們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,到最後才知道,世界是自己的,與他人毫無關係。
那年我十四歲,我不知道將去何方,但我已在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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